女性主题文艺作品微展bull散文特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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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

春回大地,百草吐芳。在“三八”国际劳动妇女节来临之际,市文联特别刊发女性主题文学艺术作品,向女同胞们送上温馨的节日祝福!向奋战在抗疫一线,为生命守护的天使们致敬!向所有勤劳善良、平凡美丽的女性朋友们致敬!

每个女人都是人间开出的花朵,在三月,在温暖里盛开。无关风月,无关悲喜,像花儿一样绽放娇羞和妩媚。惟愿做个花一样的女子,慈悲喜舍,自渡彼岸。

———史凤梅

梅花

文/史凤梅

去年冬日,他邀我去“梅园”赏梅,说那里的腊梅开了。说断定我会喜欢那里的。源于名字里带有一个“梅”字,故而对梅有一种特别的情怀。定是打了主意要去了的。那日,游园的只有我们俩人。萧瑟的梅园更平添了些寂静和孤独。园子并不大,被削去脑袋的梅树矮矮的,粗拉拉的枝干上稀稀疏疏地挂着些凌乱的腊梅花。许是冬日里干旱少雨,有些已干巴巴地耷拉个脑袋。即便如此,它的香气却溢满整个园子,我欢喜的像个孩子,像遇见了久违的另一个自己。我贪婪地张开五脏肺腑,夸张似的猛烈吸纳那些过分的香味。他诡异的笑着同我的手叠加在一起迎合我拍照,并摘下几朵放在掌心里,仿佛像他的整个春天。“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”。他说最爱这两句。仿佛写尽了人生百态。而那些隐喻的部分总是潜藏了些世态的断点。于梅而言,我是喜欢墨梅和绿梅的。那些娇艳的总是美的过于花哨了些。比不得墨梅和绿梅那些清冷和孤单。不张不扬的偏于一隅悄悄静静的开着。不求大红大紫,却总给人一份怜惜。梅,清香淡雅。自始有一种孤寂、清冽之美。与世无争中静静默默地开,凌凌乱乱地落。终了零落成泥碾作尘。自古文人雅士对梅的热爱有增无减。案几茶台上都喜插一支孤零零的梅花。仿佛唯有借助梅花才可抒怀自己的一腔心事。想到汪老也曾在一篇散文里有写“插枝梅花便是年”。也忍不住剪了一支带回家来,至今还在我的案台上的一个淡青色的,细口长颈圆鼓肚的梅瓶里插着。每每走近也总会多看一眼,之后便是大面积的想念。

作者简介:

史凤梅,70后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、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。作品发表于《延河》《绿风》《诗选刊》《散文诗》《华语女子诗歌集年选》《现当代精美短诗百首赏析》等纯文学杂志、选刊,有作品入选多种文学选本,获得一些奖项。出版诗集《请许我半城月光》。

岁月静好,女人如花

文/李宝萍

冰雪消融,沉睡的生灵在时序的惊蛰里渐渐苏醒,时间的指针又一次迈进了三月。当天空里若有若无的龙,抬起了头,雨就淅淅沥沥地飘洒起来,屋檐滴滴答答奏起了古老的音乐。三月,最善变的要属风了,时而温柔意暖,时而冷酷无情,时而往西吹,时而往东吹,无论风吹向哪里,街巷的玉兰花都会在三月准时的开,“春风咋起香魂飘,高枝朵朵似美娇”,或千娇百媚,或冰清玉洁的玉兰花让一条街巷在三月里明亮了起来。最先绽放的迎春花,在三月里开得更从容,更灿烂了。那些率性的花美丽了自己,温柔了季节。从三月开始,院子里的花事将一场一场的上演,杏花绽开淡粉色的容颜,像小家碧玉,一朵一朵从古典里走来,它有唇红齿白的端正,它有眉目传情的羞涩,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走过她清纯的季节。海棠花一簇簇的,开在三月的风里,多情的海棠花或鲜红,或素白,或粉白,总是自信地开着,无论你看不看,它都会认真地为自己经历一段璀璨的日子。三月里妖冶的花,莫过于桃花了,它有专属于自己的颜色,桃红色。它有专属于自己的运势,桃花运。桃花是热恋里的女子,她妩媚着自己,愉悦着所爱恋的人,在她心中,她要遇一个和她一样心里有爱的人,结一世的情缘。丁香花、牡丹花等好多花卉也在三月里孕育好了心事,泛起了花骨朵,准备把自己的美丽绽放给这个春天。开一树的花香,怀一季的情愫,时光在三月里静守这一幕幕的美景,有花开,有树绿,有山青,有水暖,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吗?三月,从风里走来、从雨里走过女人,也绽开如花的美丽,她们是女儿,是妻子,是母亲,她们也是美化心灵的教师,是美化城市的环卫工人,是美化着装的服装设计师,是医治人间病痛的医者护士,等等……,她们在各行各业为别人,为家庭,为自己,为社会辛勤地工作着。一位世纪老人曾经说过,“世界上若没有女人,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‘真’、十分之六的‘善’、十分之七的‘美”。在三月,设立一个为女人而祝福节日,是最恰当不过了,虽然这个节日是经历了愤怒与不堪的痛苦,经历了许多人的努力才得来的。我们要感谢这个时代的和平岁月,感谢为和平幸福生活创造的人们。岁月静好,女人如花!

作者简介:

李宝萍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,宝鸡市作协会员。作品散见于《诗选刊》《陕西工人报》《延河诗歌特刊》等报刊杂志。

春暖花开

文/严晓霞

青春年少,花一样的年纪一直不太喜欢春天。轻狂的柳絮,容易迷离双眼,醉人的花香令人昏厥,总是在花香中犯困。特别是那些见了阳光就赶趟扎堆盛开的花儿总是一副妖媚的模样,久看生厌。如今,青春岁月渐行渐远,生命之秋铅华尽洗,花容不再,满目沧桑之时突然爱上了春天,爱上春天的花儿。孟春时节,料峭春寒中,腊梅还在暗香浮动,迎春花已寂寞难奈,稍有暖风拂过,便探头探脑,打探春的消息,举起金黄的小喇叭迫不及待的告诉人们春天来了。于是,迎春成了春天的第一张名片。迎春打头,和她姊妹般模样的连翘便急不可待的绽放,只是总会被误认为是迎春,但这并不影响她忘情的盛开,因为她和所有热爱生活的人们一样爱上了春天。杏花未肯无情思,何事情人最断肠。杏花、红叶李总是单薄命苦的样子。早春时节漫山遍野的山杏,粉影绰绰,丽影遥看近却无,刚刚投入春天的怀抱,得到一丝温存,便在第一场春雨中含着幸福的泪花跌跌撞撞的落下。桃花比杏花耐风雨,也比杏花更能点染春色,时常会成为春天的花魁和爱情的代言,唤醒一些粉红色的回忆。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,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”崔护的爱情诗句将桃花的美渲染到了极致。每当桃花盛开,总要和闺蜜一起穿行风雨中遍访桃花,拍下她丽日下灿若云霞的笑脸,拍下她风雨飘摇中的凄楚和清愁,留下她们爱过春天的印记。待到秋寒,待到雪落,在没有鲜花盛开的季节,撷取一缕芬芳取暖。碧桃是孤傲的贵妇人,喜欢浓妆艳抹占尽春色。春梅、美人梅、榆叶梅总是绿叶还未萌发,便争先恐后绽放花容,着春色就烂漫,曾经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花儿,长久的鄙视这些色泽艳丽、激情四射,整个春天不知退场的花儿,不喜欢她们的媚俗,然而这个春天,我竟然可以接受他们似烈火般燃烧的美。附身轻嗅花香,一如走近那些生活所迫,咽泪妆欢的姊妹,一次次与她们合影留念,记录我的转变,我的博爱。结香是整个春天最香的花儿,厚重、浓郁的花香引领春天的味蕾,因为她用两个季节积攒芬芳。暮秋时节,百花凋零,结香萌发花蕾,历尽秋寒,沐浴冬雪,低垂的花蕾在最阴冷的时光里坚强的抱香枝头,一如生不逢时,没有雨伞的孩子必须在风雨中奋力奔跑。及至盛开,花朵卑微而矜持,一如春天的碎碎念,不屑与其他花儿争宠,只有花香袭人。还有素雅的白丁香,精致的紫丁香,花香清纯雅致幽远,沁人心脾,是我少女时代最喜欢的花儿。虚生芍药徒劳妒,羞杀玫瑰不敢开。芍药无论如何用力盛开也敌不过国色天香的牡丹,平民百姓时常误把芍药错爱为牡丹,而很少有人对着雍容华贵的牡丹唤一声芍药。因此芍药总是不卑不亢的选择在在牡丹之后,在暮春时节从容淡定的盛开,不屑和盛气凌人、富贵华丽的牡丹争宠。漂洋过海客居他乡的花儿们备受欢迎。最抢眼的是樱花,略带伤感的盛开,就连落红也是浪漫满地;来自荷兰的郁丁香带着鲜艳的民族色彩,让春色一下子厚重、明媚起来。薰衣草虽然纤弱,但懂得并肩携手,总是盛大出场,华贵的紫色点染了春天。小城的市花西府海棠在春天的花海中一如西府的女人般耐看,粉嘟嘟的花骨朵如待嫁的少女般守在春风里,及至盛开,像被幸福包裹的少妇般静美。玉兰是春天的霓裳羽衣,在乍暖还寒之时永远开的气定神闲,矜持雅致。路边的鸢尾花,惠心丽质,长成鸟的模样,一心想飞,却未曾高飞,未曾远飞,大多沦落路边,无论花容多么灿烂,最终满面俗尘。农田里的花儿开在农民的心头,孕育着丰收的希望。金黄色的油菜花令人眩晕,香甜的味道弥漫春天的原野,整个春天都有她的芳容。油菜花为平罗、鹜源那些青砖白瓦的古镇镶上了美丽的花边,让所有古镇的春天深邃起来,也让那质朴的小山村成为一幅色彩缤纷的水墨画。记忆中可赏可食的花儿有榆钱、槐花、核桃花、枸树的花,都是农家蒸麦饭的最佳食材。每年都会在冰箱冷藏一些槐花,留住春天的芬芳。结束青葱岁月的葱花、香菜花、苜蓿花,守在田野里疯长的白菜花、萝卜花秘密结籽,最终会在春末心想事成,并在来年迎来再度花开。暮春时节,桐花撅起小嘴不情愿的为春天关上了门扉,却关不住每一颗爱上春天的心,被春天的花儿温暖过的心终会幸福美丽如花。对于春天的花儿,一寸光阴胜万金。北方的春天在冬的不舍和夏天的热浪追逐中总是乍暖还寒,春色总是忽明忽暗,但毕竟已是春暖花开,无论春深似海、良宵春梦都是人间胜景。爱上春天的花儿,只为了一颗沧桑的心明媚如初。心有花香,旅途芬芳。

作者简介:

严晓霞,女,生于陕西扶风。中国散文学会、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,宝鸡市作协理事。先后在《读者》、《美文》、《延河》、《秦岭文学》等杂志和报纸副刊发表散文余篇60余万字。年散文集《此情可待成追忆》结集出版。

女人与花朵

文/楚秀月

喜欢花儿,似乎是女人的天性。我也不例外。第一次养花,是我十二岁的时候。养的是一盆仙人掌,种在家里的一只破陶罐里。如今,我依然记得陶罐的模样,却已记不起当时为什么要养它,又是哪来的花苗。那只种了仙人掌的破陶罐,被摆在院子里,就放在房门边,每天上学放学,进出我都会看见。仙人掌好养,除过星期天清晨我惦记着到缸里舀一大瓢水去浇它外,再无其它特殊养护,它却枝枝丫丫发了很多,每一枝都一片一片攀长上去,两三年里,竟如小树一般高大繁密,却总不见开花,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。最终,它却因根部无法承受自重,在某个夏日的午后骄阳的暴晒中轰然倒去。我倒没有特别的伤心,毕竟不曾看见过它的花朵。到我上高中的时候,换了一位班主任,30岁左右的年纪,刚生过孩子不久,皮肤不算很白,却很光亮,两只眼睛黑乌乌的,转动起来,流光溢彩一般,留着大波浪的发,满满披在肩上又垂到腰际;性格温和,女生男生都喜欢她。她邀请我们去她家玩,院子不大,靠墙种了一小片格桑花,正开,细细嫩嫩的花杆上,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。她给我们泡茶,出去倒水,不经意间碰到了伸出来想抚摸她发梢的花朵。她的爱人也在家,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,站在台阶上,明亮的眼神追着她的背影走。有那么一刻,我感觉我们的班主任和这些花朵有相似之处,很美,颇有北周诗人庾信的《春赋》中“眉将柳而争绿,面共桃而竞红”的风范,让我在目之不及时,心里还止不住掛念。我不知是喜欢花儿多些,还是喜欢花儿的主人更甚。忍不住问她要了花种,来年的春天撒在自家后院,每天放学不回家,先去看花有没有出苗。格桑花开起来很美,性情却不娇气,一场雨后,密密麻麻长出一大片,渐至郁郁葱葱,到夏天,繁密的花朵开满整个后院。长长的暑假,我学习的场所,因这些花儿的存在而移至后院。坐在花丛边,守着姹紫嫣红,嗅着花香,很多时候,当花朵在风中轻轻抚过我年轻而饱满的身体,那种痒痒的感觉,恍若梦中,似乎自己也变成了它们其中的一朵。工作之后,到朋友家玩,朋友养的花有十几盆,叠在阳台上,有一盆,让我有着特别的乍见之欢,肥肥厚厚的叶片上纹路清晰,阳光下很是油亮发光,忍不住想用手去抚摸,似乎这样的叶片会给自己带来温暖。最终,却没有伸出手去,是对这盆花心存敬畏,还是自尊心在作怪,似乎都有一些原因。站在阳台上,我对着那些发亮的叶片看了很久,心里暗下决心,以后自己也一定要养上一盆这样的花儿。结婚了,和婆母合住的屋子在二楼,后边就是厂里的花圃。很多个黄昏,我都喜欢站在阳台上朝下望。花圃里没有什么名贵的花,品种也很单一,但是我依然喜欢,只要看见那些姹紫嫣红的颜色,我内心的愉悦便随着沉沉的夜色弥漫开来。花圃里也有橡皮树,也是养在花盆里,看到它浓密而茁壮的样子,我一下又想起了少女时期自己曾许过的愿,可是转回身来,环视自己居住的狭小房间,只得轻轻叹一口气。真的是无法再摆下一盆高高大大的橡皮树。有了自己的房子,还在装修中,某一天,在自由市场看见卖花的人,其中就有橡皮树,站在那里思忖了很久,最终没有忍住,十元钱买回一盆来,一盆四株,都是很小的两三片叶子,用原装的塑料盆放在婆母的阳台上,和那些旧纸箱子空酒瓶子挤在一起,直到一个月后,才把它移在新买的陶瓷花盆里,搬回了自己的家。为了这盆花能来到自己的身边,我经历了12年的时光,12年里,我一直没有忘记它的存在,直到真正的拥有它。屋子大了,养花的心更是蠢蠢欲动,时常去逛花市,每一次都会买花回来,可是,在花圃里开得旺旺的花,一样的土,一样的盆,也按照养花人的嘱咐浇水施肥,放在家里却最多半个月就败,自此,只剩绿绿的叶子,也再不见开花的动静。心里总归有些难过,也想了不少办法,却并无改观。过不了多久,依旧去花圃里买花。开几天算几天,这几天总归是养眼的,开心的。作为工薪阶级,花几十元钱买鲜花回来,只开几天就枯萎,还是有些心疼,但是过节的时候,总要买一束回来。玫瑰,月季,百合,哪一种都好,插在玻璃花瓶里,摆在桌上,立马让家里亮了许多,也增添了过节的仪式感。所以,我每年要过的节日,自觉也就比别的人多出几天,只为心里安慰自己,是节日,就可以买花回来。为保持花色的鲜艳和长久,会在花水里放一点点盐,这个方法我曾在网上查过,应该是有效的。还放过铁钉,这不知是谁告诉我的,也不知是否有用,总归我是试过。很多时候,花已枯萎,还舍不得丢弃,把它当做干花来养,也为自己增添了不少的好心情。直到花枝根部腐烂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进垃圾筐里。因爱花疼花,我还捡过花。某春日傍晚下班途中,看见工人正更换道路两边的雏菊,换下来的花朵很多还正绽放,就被胡乱的扔在一旁,心里不免替花惋惜起来。花儿是有生命的,如若是人的话,心里也会有被抛弃的疼痛吧!忍不住蹲下身来,一枝一枝的捡拾起来,直到自己抱不住为止。到了楼下,早已无力上楼,便仰头喊爱人来接。他看我如此,便笑,打趣说:我以为是花仙子降临咱家了呢。回到家中,顾不上吃饭,先把所有能用的瓶子找出来,安顿好了雏菊,方才安心。那几日,下班回来,推门进屋,家里一片金黄,到了夜晚,灯灭之后,黑暗中,我依然感觉到有暖暖的光在照耀着自己。收到过最大的花束,是自己36岁生日的那天。十几年过去了,我依然记得清晰,中午11点多,快下班时,接到电话,说是花店的,有人订花给我,让我去厂门口取。一路小跑着过去,心里一直在猜想,谁会送花给我呢?却怎么也猜不到。当我看到36朵红到炫目的玫瑰紧紧围着一枝粉白色百合的花束时,我的目光被彻底吸引,心在那一刻也绽放开来。谁送的花呢?我抑制着喜悦的心情打电话问爱人,爱人否认,之后逗我,老实交待,谁送你的花?我要知道还会问你吗?我的反问让爱人无言以对。之后,抱花回家,走在路上,就像女王捧着王冠般骄傲,心里沾沾自喜,暗自思忖,无论这花是谁送的,总归是爱我的人,而被人爱,又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。直到妹妹打电话过来,问我有没有收到惊喜,这才知道送花的人是她。而接过花束那一刻的惊喜,成为此生我永难忘记的美好。自此,爱人也知道了我对花的痴迷,每年我生日的这天,他都会买花回来,红艳艳的玫瑰,不是一束,就只一朵。每当他把那一枝玫瑰带回家中,我内心便升腾起自己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。读迟子建的《女人与花朵》,在文章的尾段这样写道:“我想花朵也许是女人的魂灵,而蜜蜂则是男人的魂灵。当蜜蜂嗡嗡地叫着从这朵花又跳到另一朵花上时,花朵还是静静地待在原处,一如既往地开放着。”细想深究,还真有一定道理,不得不承认,男人和女人因生理及思维的不同而永远无法绝对的平等。女人的生命中,多了被动,多了等待。近30年过去了,我依然记得我们那位班主任的爱人看她时的眼神,执着而深情。女人有着如花般的容颜,更有着易随岁月而凋谢的不堪。但是,有爱的人一直陪伴在身边,无论花开花落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

作者简介:

楚秀月,笔名十月传奇,出生于新疆石河子,现居宝鸡。宝鸡市作协会员。

编辑:马啸赵羿堃

审核:许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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